很多年前的一则高考作文题目便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移植记忆听起来总让人感到有点科幻。但其实记忆移植每天都在我们的脑海里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只是很少有人能够意识到,除非一个偶然机会,让这种植入被记下并公诸于世。
著名发展心理学家皮亚杰曾经一直以为自己最早的记忆是在2岁左右,因为他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襁褓中的他差点被劫匪绑架,幸亏他的保姆英勇地和劫匪搏斗,为了保护皮亚杰,保姆身上还有好几处被抓伤。这画面一直清晰地储存在皮亚杰的脑海里,直到15岁时收到保姆寄来的道歉信,告诉他这件事纯属虚构,只是想让皮亚杰一家能够对她心存感激。
如果不是保姆主动坦白,恐怕皮亚杰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被植入了一段记忆。
是不是因为皮亚杰年龄小,所以记忆也比较容易受到控制呢?
拉夫特斯对年龄跨度更大的人们展开研究。为了说服对记忆移植抱有疑虑的陪审团,她必须给人们植入一段完整的故事,这个故事还必须有一些伤害性,植入故事的人必须是当事人信任的权威。
为此,拉夫特斯设计了一个在超市走丢的故事。她让实验参与者的亲属给参与者讲故事,其中几段是参与者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在其中夹杂其实从没发生的“超市丢失事件”,再让参与者判断是否记得以及能够回忆多少细节。拉夫特斯发现,经过几次暗示之后,四分之一参与者都被植入了超市走丢的记忆,反倒是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他们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后来拉夫特斯又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凭着这些研究她终于说服陪审团重新考虑那些宣称曾经被抑制记忆的证人的证词。
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任何记忆都是现在的认知。没有人能站在过去的角度看待过去,每一次回忆都戴着一个叫“现在”的有色眼镜。
社会心理学家卡罗尔?塔瑞斯写过:“记忆就像生活的目录,有了它,我们就不用每次都从头生活一遍。”
一方面,心理咨询师建议,不妨从现在开始,有意识地记录一些美好,也许未来会用得着这些记录,给善忘的自己,再次植入些充满欢笑的回忆。
另一方面,在翻开记忆之书时,我们也不用总是“打开的方式不对”――比如不要选择性地调取那些痛苦的记忆。不妨有意去选择美好的篇章,让那些曾经的烦恼,都变为人生里一次为了成长而接受的考验。
上海心潮心理咨询中心(心灵花园/顾歌工作室)上海心理咨询师 选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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