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眼里,女人的意象是丰饶,“女人是体态最丰满的人,你看:她们有饱满的双乳,有肥厚的臀部,有丰腴的大腿。”这位经历二次世界大战洗礼的总统和盟军最高司令对女人的认识不仅如此,他还说了,“女人是男人们幸福的港湾,不论旅途劳顿的人,还是工作繁重的人,也还是战斗经历奇特的人,他们只要一投入女人的怀抱,至少一看见女人便有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艾森豪威尔对女人的见识可谓刻骨铭心!
“一个男人的品位在于选择女人,选择了什么样的女人就等于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这不是对女人的谄媚,这是由女人将要扮演的角色――母亲――所决定了的。
推动世界的手是摇摇篮的手
心理专家认为,“只要人们聚在一起组成一个群体或社会,并在其中发生相互作用,那么就必然有一部分人拥有指挥权,而另一部分人则是被支配的人。具有支配他人权力的就是正支配角色,受他人指挥的就是受支配角色。”根据心理专家的理论,在家庭里,母亲自身所拥有的资源必然决定母亲具有指挥权和支配权,而孩子因为自身资源的缺乏,也必然扮演受支配的角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父亲也是母亲支配的对象。
“推动世界的手是摇摇篮的手,一个好的母亲必须用全世界最优秀的文化才能武装起来,母亲的工作是培养人的工作,是最富创造力与想象力的工作,是任何其他工作都比不了的崇高工作。”心理专家意识到母亲的支配性角色,发表了他那震世宏论:“国民的命运,与其说是操纵在执权者手中,倒不如说掌握在母亲的手中。”
母亲角色除了有横向的正支配性的特点外,还具有纵向的持续性特点。
说起叱咤风云的蒋介石,很多人或许还不知道,母亲才是他最大的精神动力。母亲死后,蒋公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其母虽死,但她仍在向母亲寻求心理支持。文坛上,这样的人也不鲜见。托尔斯泰在两岁时,其母就病故了。弥留之际,母亲饱蘸泪水的眼睛,满是不放心地盯着托尔斯泰,母亲也成为了托尔斯泰的力量之源。即使年逾八旬,托翁一想起母亲,仍是热泪盈眶,激动异常。
母亲角色一直持续,尽管在孩子成长的不同阶段,母亲角色的内涵会发生相应的变换,但是母亲角色相对于孩子来说是不会改变的。正如弗洛伊德所认为的:“受到母亲无限宠爱的人,一辈子都保持着征服者的感情,也就是保持着对成功的信心,在现实中也经常取得成功。”
既可爱又可怕的母亲
试图理解弗洛伊德关于母亲的观点,得提一下荣格“母亲原型”的概念。与任何其他原型一样,母亲原型显现在几乎无限多样的面向之下。首先最为重要的是生身母亲、祖母、继母及岳母;其次是与之相关的任何女人――比如一位护士或者保姆,或者一位远房女长辈;然后是可以在象征意义上被称为母亲的东西。
在荣格看来,与母亲原型相联系的品质是母亲的关心与同情;女性不可思议的权威;超越理性的智慧与精神升华;任何有帮助的本能或者冲动;亲切、抚育与支撑、帮助发展与丰饶的一切。神奇的转化与轮回之地,还有冥府及其居民,全由母亲统辖。在消极面向,母亲原型可以意指任何秘密的、隐藏的、阴暗的东西,意指深渊,意指死亡,意指任何贪吃、诱惑、放毒的东西,任何像命运一样恐怖和不可逃避的东西。
母亲原型的所有这些特征在荣格的著作《转化的象征》中得到了充分描述与证明。在书中,荣格把这些特征的矛盾总结为了“既可爱又可怕的母亲”。关于母亲的双重性,历史上最为我们熟悉的例子也许是圣母玛利亚,她不仅是上帝的母亲,而且根据中世纪的寓言,也是上帝的苦难。也正是母亲的双重性决定了“有快乐的妈妈,才有幸福的家庭”,“妈妈不快乐,全家都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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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男人要为女人的快乐负点责
“没有人需要为另一半的快乐负责。”这是心理医生为治病救人开出的济世良方,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处方权。一个家庭里的男人,更不该扯着这张方子遮掩自己“不努力、不作为、不要脸”的行径。
女权运动和妇女解放运动,使得女性的社会角色日益受到重视,占主导地位的社会舆论也愈来愈倾向于提倡女性把工作作为一种重要角色,强调工作角色对于女性实现人生价值的意义。尽管社会和男性也承认了这种变化,但是传统思想的影响以及男性事实上的对女性的角色期待――对于女性在家庭中的“相夫教子”的角色定位,造成了女性的角色冲突和压力。
正如有学者所认为,现代的“男女平等”,实际是在女性家庭角色的基础上,又增加了社会角色的要求,不仅没有减轻女性的负担,反而增加了一种新的角色、新的负担,造成现代母亲面临职业角色和家庭角色的冲突和压力。
这是社会问题,也是家庭问题,男人该为女人的快乐负点责。正如一丈夫新婚不久就跟妻子讲:“夫妻不是要对看,而是要携手往前看,一起创造无限大的空间与未来。”组建幸福的家庭,并不是碰到最好的人,而是能相互扶持成为更好的人。
上海心理咨询师 选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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